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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帅连薨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5-06-13  浏览次数:542
核心提示:东方徐云第二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邓帅怎样呢?开除国家主席刘主席的会上,太子、西宫娘娘等要开除邓帅的党籍和职务,太上皇持反对态度。因为邓帅写了检讨,要求留在党内,以改过自新。其实,太上皇对邓帅的才干
 东方徐云

   第二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邓帅怎样呢?

开除国家主席刘主席的会上,太子、西宫娘娘等要开除邓帅的党籍和职务,太上皇持反对态度。因为邓帅写了检讨,要求留在党内,以改过自新。其实,太上皇对邓帅的才干始终心存一份赏识,也曾被确定为其接班人。他曾说太子身体不好,要是太子哪天不行了,还是要邓帅出来。对他批判是必然的,打倒的同时政治上有所保留,人身上保护,把他和刘主席区别开来。有事他还可以直接写信。虽然如此,造反派们却把他当仇敌看,往死里整。

邓帅一直过着受凌辱、半囚禁式的生活。孩子都被赶出家门,家里只剩夫人、继母和他三人。长子在聂氏女的“北大”读书,被聂氏手下一伙人推下楼去造成残疾,尚躺在医院中。太子一号命令下达,邓帅被“疏散”江西。因为身体尚康健,由军管人员押着到一个工场监督劳动。夫妇二人穿上工作服,与工人一块顶班做体力劳动。下班被押着回到住处。一定时期还要写出劳动、学习“心得体会”。当年威风凛凛的三军主帅、开国副相如今被监督“劳改”!吉人自有天相,是丞相周公给江西王爷打过“招呼”,硬压使他“善待”邓帅。再者邓帅监督劳动的工场场长正巧是当年邓帅的老部下,也是历经坎坷,经受打击,来此当了个管百人的工场场长,也算是充军流放。同是天涯沦落人,惺惺相惜,嘴上无言,彼此心心相印。又是老领导、老上级、今格外关照。场长暗示工人们生产、生活上帮助这对70高龄的老人,又将邓帅失散的子女收扰来,帮助安家。邓帅夫妇、母子把居住地院子开成菜地,种瓜点豆、养鸡喂鸭,做起了乡巴佬,田家翁,过起农家田园生活来。将帅“蒙尘”,整整三年。

其他开国无勋也在受难。彭大将军不知怎的太上皇宽恕了他,也许因他囚禁服服贴贴,也许是同乡故里,特予怜悯,把他请来吃了顿饭,派他到西南搞“三线”建设。几句安慰话一说,将军高兴地接受任务而去,一心想着再立新功。丞相周公约他家中相见,置酒接风,殷殷话别。但是“文革”发动,西宫娘娘背着太上皇,派五瘟神去揪,押回京师批斗。将军脖子上挂沉重牌子,造反派用拳头揍他的头,用穿皮靴的脚踢他的肝部,扭他的胳臂让他坐喷气式。押他游行示威瘫倒在地,昏死多次。将军肋骨被打断,胳臂拧坏,胸部闷疼,高喊着要见太上皇,而太上皇怎会听到呢?

彭大将军长期被批斗、监禁,长期郁闷痛苦:领袖唾弃,夫人离异,战友躲避,身患绝症,精神分裂。八年囚禁屈辱、愤懑、执意要见君申诉委屈,他发出怒吼:“我是清白的!”他挺起胸膛大喊数声:“问心无愧!”大将军最终含恨离开人间。

贺帅也被关在特监、倍受摧残、折磨。他是被太子、白脸佞臣诬陷与京兆尹勾结搞“二月兵变”,设大本营、突击发枪,大炮安刹海炮口对准皇家大院中南海。在京郊修碉堡。那可是弑君犯上罪不容诛。太子下令逮捕押入“特监”。身陷囹圄的贺帅心患重病,不予治疗,想喝碗水都不给。下雨时拖着病体接房檐下一碗雨水也被一拳打翻。贺帅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汉,凭两把菜刀杀税警,夺枪支,毙团总,攻县城,“讨袁护国”参加“北伐”,威震敌胆。共产党发动“八一”“南昌起义”,前敌委员会书记周公任命贺帅为起义总指挥,打响了武装反抗蒋家王朝的第一枪。八月一日是人民军队的建军节,贺帅是人民军队的缔造者之一,著名的“贺老总”。大革命时期贺帅所率之军是三大主力红军之一。抗战中又是中共中央所在地延安的联防军司令员。贺帅名震中外,被人戏称“活龙”。

贺帅跟随神州大帝打天下,父亲、弟弟被敌人用蒸笼蒸死,姐姐与敌血战壮烈牺牲,妹妹坚贞不屈,被敌人一刀刀割死,全家族为国损驱100余人。贺帅是大帝依重的“贺胡子”,与周公又是生死至交。周公是其政治上的领路人,危难中是周公把他接到中南海西花厅自己的办公处住下保护,又秘密转移躲藏。贺帅对奸臣深恶痛绝,愤慨大呼:“我们党、军队出了鬼了!”他用手杖敲着太子的像大骂,指着白脸佞臣骂:“你老奸巨滑,坏事做尽!”而今的贺帅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涂遭虾戏!被安上“军阀”、“土匪”一大堆罪名,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贺帅百口莫辨,遗恨终身。终于“病故”特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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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往事俱忘却,心底无私天地宽。

运载陶公的专机拖着凄厉的长啸降落安徽合肥,在黑漆漆的夜间被送入“精心安排”的“秘密病房”,窗户用木板钉死,蒙着厚厚的窗帘。床腿被锯掉一截,防备跳床自杀。病床头上写着“王河”,那是为他起的名字。陶公在这封闭而窒息的环境开始了他的“特护”生活,与死神抗衡。每天24小时有人严密看守。不足一周陶公完全不能起床,不能吃饭,不能排泄。无影灯下手术台边医生目瞪口呆:癌肿布满整个腹腔,稍碰即破,随时会引起大出血,手术无法进行。陶公又送回病房。癌症加腹部创口疼得他在床上打滚,用拳头顶着腹部,腿蹬来蹬去,眼睁了闭,闭了睁。陶公的脸变了形,身体剧烈抽搐触电一般。病术在他身下咯咯作响,蓦地陶公举起一只手携了飓风之势挥出,“砰”地一声巨响,手重重拍在墙壁上,白壁上粘汗沾掉墙皮,清清晰晰留下一只手印!其时正是午夜时分,陶公生命之火熄灭。接着空中一声炸雷,狂暴淋沥的大暴雨如翻江倒海而下,整整一个通霄。陶公那双眼一直圆睁着,似乎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灯火已残的深夜,遗体被抬上车,迎着凄厉的寒风送到火化场,烈性传染病患者“王河”被推进火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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