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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与运动-导论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5-05-22  浏览次数:635
核心提示:李汉潮 一切都是一个自然力量的作用,它突破现在而表现自我。其力量本能的行为意志表现的是自然运动,然而突破的感知却是自我的,它实现了知,并确立了存在的情感意义。一个存在,其个体的力量作用表现了一个独一无二
 李汉潮
       一切都是一个自然力量的作用,它突破现在而表现自我。

其力量本能的行为意志表现的是自然运动,然而突破的感知却是自我的,它实现了知,并确立了存在的情感意义。一个存在,其个体的力量作用表现了一个独一无二的我,这是一个“一”的形式,是一个整体。它自然运动而不止步,由一生二,由二生三,三生万物。“一”在自我实现中完成了一个运动的金字塔,“一”始终前行,而站在那高高的中央,它承受的是未知的恐惧,实现的是生的豪情意志。登高而望,一览众山小,这是运动存在的情感,但它“望”的不是现在的多样性,而是更高的未知的存在。此情此意标志着人在自然运动的基础上实现了自我的运动存在,力量本能的形式化作情感的形式,其运动存在而自我的情感形式就是先进。

运动的情感代表了存在的意义。生是自然的,死是绝对的,只有情感才是真实。先进的情感代表了人的情感,人是自然之灵,他领袖万物,而人与人之间彼此竞争而超越就是生的情感意志,这是运动的情感。随着力量能力的强大,知识的丰富,人的世界多姿多彩,人们不断的开拓新的世界。不同的文化形式竞相表现,这是运动自然。其中情感、知识、力量的本能欲望各领风骚,存在与运动各具形式。必然与偶然相伴而行,选择的问题、个体意志与整体意志的问题、变化与运动的问题纷至沓来,这一切都是智慧的问题,或者说是一个先行者的问题。先行一步必然面对的是未知的问题,但是其豪情意志则领袖群伦。正是未来的不可知才是现在行动成为可能,人在知未知的运动中成为人。

人类现有的三大文化体系在一个更大的范围内表现了不同的优势和缺陷,这个更大的范围就是广垠无限的宇宙,或者说《易经》所论述的整体的运动无限。中国的一朝一代的反复,是情感和知识针对于本能的双重作用;印度人的解脱涅?和种姓制,是知识针对于情感和本能的同时作用;西方人的自由、平等、民主的代议制,是本能同时发挥情感和知识的作用。事实胜于雄辩,中国人陷于情感而自囿,印度人的神圣生活只是狂想的生活,西方人则在自然运动之上实现了波澜壮阔的强势文化。在其中,中国人是情感的运动,印度人是知识的运动,西方人是力量本能的运动,中国人自囿于善的情感之中、印度人沉溺于知与见的狂想之中、西方人则与魔鬼签约,他们都没有真正把握自己。现今,人类世界的整体是混乱不堪的,强权代表一切,科学技术代表知识只是起了一个工具的作用,而人类的情感只能在本能欲望之下起到些许的意义。

究其原因,情感、知识、力量处于一种分裂的状态,而其实质是情感没有起到主导作用。一个人同时具有情感、知识、力量,但只有情感运用知识发挥力量本能才是人类正道。

 

                                   二

 

中国文化创造的是人的文化,他以其知确立一个人的情感,然后去实现做人。这是一个行为个体,它以其意义而实现其力量作用。

认识存在就是确立一个知。知,表示一个行动表示一个力量作用和其意义。认识存在,则实现知的形式,知存在知自我运动而存在,就是知知知。这是一个在自然运动之上而实现的知的运动,其中的情感是存在的情感,人以其知的情感意义实现自我的行为和表现,或者实现自我的力量作用和表现。《易经》系统地论述了其理性的意志,这个理性就是力量自然,是一个运动整体。《道德经》论述了其自然的运动形式,即力量作用的表现形式;《论语》论述了其情感的运动形式,即以礼而行的力量意志。《道德经》是自然是基础,《论语》是自主是自由飞翔,它们共同表现了一个知的运动存在。这个知,就是人。

人的核心是情感意义,基础是力量作用,而其形式则是知的形式。道教和儒教犹如人的两条腿,彼此的不同和区别在于行走的需要,他们共同的作用实现了走动成“行”。“行”运用的是自我的力量和情感意志,但实现的是自然的运动存在。走动成“行”表现的是自我的意志,但其现象是超级的运动存在,它实现一定的知的认识,并最终融入自然运动。人以两条腿行走在万物之上,表现了一个整体的行动和存在意志,这就是《易经》的整体的理性。尽管人的行动具有自主性和自由性,在行为上它与万物的存在相区别,但正是其自主性和自由性代表了自然运动的整体性。人站在一个自主性和自由性的一个更高的位置,或者说他以最高存在代表了整体的存在。

变化是无尽期的,情感则凸显出其真实性,生命一瞬即逝,情感越发弥足珍贵。然而现实是力量作用的现实,同时人又是知性的具有情感意义的自主的,那么情感意义和力量本能的战斗构成了现实世界的主旋律。就是说人在力量本能的动物世界之上开辟了一个新的战场,这不是脱离,也不是超越,而是真实。尽管有情有义的人的实质已被制造出来,但是以生存或者以饥饿为手段而实现其力量作用却更确实逼真。动物世界只有力量作用,杀戮或者吞食与被吞食只不过满腹,但是知的存在、情感的存在则使痛苦多样化了,同时力量的强大所伴随的必然的强大的欲望,使形式无限化了。野蛮与文明同时表现出来,兽性因为人性的确立而更加清楚,尖锐的矛盾实现的是相对的认识,而明确的行动在所必行。生存斗争使知识和情感获得真实,这是我的觉醒同时也是力量的觉醒。原始社会并不是人们所想象的大同的无限美好的无忧无虑的,而是残酷的表现无意识的本能欲望的行为作用,其中人们并不自知。当自我的知不断的积累起来的时候,人们逐渐的走出本能欲望的生活而去实现知识和情感的生活。原始的军事民主制,每一个男子都自然地成为战士,武士精神代表一切。而在知识和情感的社会,仁义成为主流,礼的普遍性的建立是其标志,它是武士精神的创新和发展。以礼而行人成为力量的主人,成为情感自我的主人。

这一切都发生在群居的社会中,也就是人与人之间。由人的力量作用、彼此的知的认识和共同的情感意志而组成的世界,就是人间。它不是独立的,更不是孤立的,它本身是一个运动存在,并以其运动而存在于自然运动之中,或者说以其自主的生命活动而存在于天地之间。法天而尊地是人的自然现象,激情意志是人的自我形象,认识天地确立一个整体的观念,则赐予人一个明确的行为。天尊地卑是这个行为的作用状态,天尊表示运动的无限状态和其法则的绝对性,地卑表示承受作用而回报以反作用。人们以其天的法则而实现其运动意志,发挥自我的力量作用而以地的反作用而实现自我的意义。这是一个自主的行为,它的意义是自由飞翔,其实质是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表现。我们的一言一行、一个意义、一个存在都是一个主动地力量作用,它表现于自然,同时以自然的回报而存在。

人间以整体的作用而获得天地自然的回报而获得存在,其中每一个角色以其力量作用而构成整体,并同时获得身份的转换。自然的家庭单元和其血链情感转换成力量自然的组织结构和其存在情感,自然地人由其原始的军事同盟的武士身份转换成天地之间运动存在的一个个体,存在的意义由力量个体本能欲望的表现而转化成运动存在的表现。那站在时代顶端的弄潮儿,并只不是勒马夸刀驰骋疆场,功在杀人多少的武士,而是更高的存在意志。这个更高的存在意志有诗人的形式、艺术的形式、思想的形式,它们以运动存在的情感为核心表现了仁义。人世间,同时拥有力量、情感、运动,这是自然的大势。老子的无为而治就是顺应自然大势,这个大势就是新的力量所自然拥有的欲望和意志,它必然要表现自我。《道德经》所论述的“无”就是这个新的力量的欲望和意志,它在现在的基础上而表现自我,这是一个自我创造的过程,在创造自我的同时也创造了一个“无”。孔子?着武士刀而意气风发,他在力量的基础上实现知的认识创立情感的存在方式。《论语》所表述的是武士之学,也就是武士精神的知的表现,其情其意是力量意志的情感。野蛮的力量本能、力量意志的武士精神向着情感意志的现实性发展,这是知的真实性和超我的认识能力。“吾如典也”正当时,这是现在进行时。真实性由力量能力发展到认识的作用能力,再发展到情感的我的有,存在的意义由生存本能而扩展到一个更广阔的领域。

天下的观念形成了,这是一个运动的整体观念。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构成其内在的结构,彼此之间以自然的情感而创造新的力量,并以这个力量的本能欲望和意志实现其作用,且以其作用而获得天地自然的回报。君及其臣,父及其子,都同属于自然的运动序列,彼此以其作用、权利、义务而天人合一。仁、义、礼、智、信,五常之道确立了为人的法则,实现了一个共同的力量意志,以此处理君臣、父子、夫妻、上下尊卑关系则实现了一个动力机制。这是一个在无限的“天意”之下所创造的运动机制,它面对的是无限。君及其民,任何个体都要受天意的约束,这个天意就是运动存在。“《春秋》之不畏强御也。故变天地之位,正阴阳之序,直行其道,而不忘其难,义之至也。是故胁严杜而不为不敬灵,出天王不为不尊上,辞父之命而不为不承亲,绝母之属而不为不孝慈,义矣夫!”(《春秋繁露》精华 董仲舒)这个义就是自然大义,运动存在之义。天子作为人间君主,他的权力不是来自于他自己的力量而是受命于天,他施行政令必须符合自然大义,要符合整体的利益而发挥整体的运作。父母及各种圣灵同样在整体的运动之中,他们实现自己必须要符合整体的利益。这是从内心里确立的认知,是以生的情感的正义性作为武器从实现内在的整体观念而实现外在的力量作用。由此人的生活获得了真实性,他站在力量作用之上而以自己的创造为真,从而排除了形式变化的无常性,战胜了死亡的恐惧,排除了鬼怪神灵,而确立了人的自然地位。

天下大势,浩浩荡荡,个人的情感,一家一姓的忠孝,只是其一种形式。因而,一家一姓的更朝换代是知识和情感与力量本能的战斗的过程,这是一个一荣俱荣的过程。家发展了情感同时发展了力量意志,这是自然的必然之势。文明的象征由知识情感来表示,但自然的脚步却不由知识情感实现,它由力量作用实现。忠的观念形成了。忠的观念是针对于天下国家,针对于一个整体的存在意志,表现在认识上就是耿且直。人们在心目中有一个天下的大观念和一个良心的理,从而使行动行为具有明确的意义,每行一步每做一事都是在知之情感下实现力量作用。一朝一代的世袭现象表现了一个力量的气运,这个气运表现在天下国家乃至万民的情感的运用上。这个情感是存在的情感,是运用和表现的情感,那么,得民心者得天下。天下是一个整体的表现意志,它以实现个体的运动而确立,取得天下是力量作用,表现天下是情感意志,其实质是由变化而实现运动,由力量作用而实现存在。其时,知的认识与力量意志共同作用,力量本能受到抑制,知的情感受到彰显。当这个平衡打破的时候,则是知的情感完全战胜本能的时候,知成了一定的知,其情感运用整体的力量而满足一己之私欲,整体的运动观念不复存在。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尽管天下为公的知的认识已经完备,但力量的机制在一定的知及其情感的作用下却无力持续运作。当一个朝代走向没落的时候,则出现了整体性的衰败,而一个新的力量只能兴起于其残局之中,它面对的是情感和力量的双重建设。力量和情感的相互作用只能是彼此限制,结果是天下为私。其现象是力量无力持续运作,情感无法突破知的现实。这个现实是民为天子之民,而为民造福为天下苍生开太平成了一时或某一事的理想,就是说成了某些人主动的事,而相对于万民则成了被动的事。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一家一姓的能力同样是有限的,但是天下的运作是无限的。一家一姓的更朝换代只能是反复,它应运而生失运而亡。其中公与私的认识同样反复颠倒,忠孝仁义的观念也随之发生变化。民心不能实现持续的力量机制,则在一定的高度的时候天子的私为公,民众的公为私,忠孝仁义成了一大私的形式。由此,知的存在运动的整体的情感丢失了,但一个朝代形成。

中国文化经历了两次大的冲击:一次是佛教的不真实的虚妄认识在思想领域的冲击,它以温柔的形式缓慢的入侵,从而使人不自觉;一次是西方文化的真实的力量作用在现实世界的冲击,它以强暴的形式侵入,从而使人猛醒。佛教善而非善的冲击,使人弃欲而厌世,人们失去的是对外行动能力;西方力量文化恶而非恶的冲击,使人竞争而行动,人们需要的是运动存在的行动能力。

佛教是一个知识的产物,它以一定的知而认识了一定的变化,从而认识生死变化和无常。但是,它没有认识生死变化所表现的东西,所得的只有苦和无奈,并由此而异化了其所知。它以苦的悲观的认识来到中国,侵蚀了中国人善的意识,从而使善脱离力量作用。佛教打破了道儒相互作用而运动存在的平衡,使中国人只能一条腿行走,那就是善、好、人的那条腿,而恶、坏、力量作用的那条腿被善意的否定了。运动存在的自然大义无从表现,生活被善纯粹化了,行动行为只能是一定的善的意义从而针对力量作用。

观世音菩萨就是虚妄与真实不断斗争的结果,他以男人之身而幻化成女人的温柔形象来接近中国人善的观念,其庄严的外表并不能掩盖其本质。佛教的学说只是一个生灭的学说,它直接否定了劳动的真实性,而无限扩大了生活的艰辛和困苦,强化了变化的无常否定了变化的意义。生是无知的而死是绝对的,人无论如何的表现只是生死之间的现象,那么再没有什么了。佛教把劳动创造的能力转化成认识生的不生的能力,从而去实现不生不死的能力。当变化失去劳动创造的意义的时候,则我不能存在于这有对的世间,却应存在于彼方,而其关于经验的知则消失于现实世界,并运用于脱离现实世界的行动中。这样出世成了唯一的知识之路,沉醉于物质生活成了无知的现象,实现不生的存在意义是正当的运用人生之道。自然地存在运动被否定了,常与断没有结合在一起而是被一定的知与见分裂了,结果是常亦不是断亦不是,以至于所有的都不是。佛教否定了常的意志又否定了断的意志,而居于各个意志的表现之前,似乎是使人回到生之前的“如来”的状态。佛教以“如来”的无表现性的表现性否定一切,但却不知如何否定“如来”。

佛教抹杀中国人的杀气和表现的激情,战士的尊严和血性从内在受到冲击。宋太祖统中原未能混一,这表明了整体的力量能力在萎缩。宋明理学和心学只是在佛教的强势下抢回来了一丝情感的寄托,它并没有认识和发挥力量作用的自然正义,反而将情感纯粹花了。中国人号称龙的传人,但是,没有杀气则连一条蛇都算不上。人只能面对人而无力面对动物和野蛮,甚至失去面对危险的意识。

然而,现实是力量的作用的,真实就是真实,虚妄就是虚妄。先进的行为意志由力量作用实现,由运动情感而独领风骚,人的形象必然要战胜一切。残酷的生存斗争奠定了这一切的真实基础,生死存亡在于现在的行动。登高一步必有登高一步的能力意志,实现其力量作用则获得其存在的情感,这是战斗的情感。战斗扩大了人的视野,创立存在的内涵,知代表这一切。以礼而行的力量行为标志着知的确立。礼不是礼貌,更不是客客气气的表面现象,而是以知你知我的存在意志和运动情感而组建合力,实现新的力量作用。礼的内在是一阴一阳的自我否定,外在是事实求是的力量作用,它使自我处于肯定的运动状态之中,同时发挥现实资源而创造先机。表面看人处于一种组合之中,彼此的谦让使个体损失了很多东西,但人获得了超我的力量意志,他有机会面对更大的可能。新的力量诞生了,它必然有新的作用和表现,人则前行一步。这一步是站在力量作用之上的一步,它排除了变化无常的现象,克服了力量本能释放的无意义的作用和缥缈玄化的神秘意志,获得了生的意义。由此确立了生的正义。生就是存在,其力量意志就是正义,这是以生的意志战胜死亡的结果,或者说以运动的情感战胜一定的知的认识。只有知生才能知死,正是死亡的必然性才使存在的意义真实,有限的生命激发了无限的真情意志。运动存在超越了生死观念,人则超越了其知的自我。

超越自我的知的认识则超越变化现象,人则以自我生的情感而超越自我的生存活动,其认识就是运动存在。以礼而行则获得无限的力量能力,人的意识在力量作用下完全形成了,它就是仁义。这是一个强大的力量意志所具有的宽阔的胸怀,其先进的行动行为,具有担当一切的能力。仁就是共同的存在意志所具有的情怀,义就是必然的责任和义务。仁义把握了存在之本,那就是运动,表现在人就是实现进步,具体的形式就是先进。进步不在于形式而在于未知,未知不在于无知而在于突破,突破不在于获得而在于力量意志的强大,一切都自然而然。于是,进步在于获得新的力量实现其作用,从而创造一个新的意义,它将力量本能的破坏性而化做建设性。仁者以其进步的行为意志和强大的行动能力而无敌,但真正无敌的是“作新民”的新的开始,这是运动意志同时是自然意志。

人在无知的自然运动之上实现了一个知的殿堂,继承和发扬父母的意志而实现自我的孝道实现了这个殿堂。孝是存在情感的延续,是知未知的运动存在。孝弟则是现实的存在意志,继承发扬父母兄长的意志而实现自我,以血链情感实现人的世界,其实质是实现一个动力机制,创造新的力量能力。其情感形式是力量的认可,是认同的主动行为,它发展人与人之间生存的运动形式从而使人脱离动物世界。然而它的实质是实现自我的表现,其核心依然是力量。情感只是自然发展一定阶段的一种力量方式,任何停滞于现在的情感和方式都不符合孝道。孝实现了一个运动的家园,它创造了力量同时创造了仁人志士。获得存在的情感形式,获得运动的家园,只是一个开始,唯一的意义是人以有限而获得了无限的运动意义。

西方人以坚船利炮打开了中国的大门,把现实的真实形势摆在中国人的面前,力量真实才是自然。力量意志的生活情感再一次展现在眼前,存在运动的无限意义重新定位了人的形象,知的认识已不局限在地球这个范围,宇宙的广垠是知的极限。

中国人同时承受了虚妄和真实的磨难,自然的方向则更加明显。知的情感、力量意志、运动存在获得整体的存在意义,必然的行动在所难免。

 

                                         三

 

印度文化创造的是知识文化,知和见共同塑造了一个知识个体。人们以其自然的感官而知光明照耀,在万事万物的表现中获得变化的认识,并由变化而认识到不变化的存在,那就是绝对的原人的形象。他象征着真知。

吠陀祭天就是表现,它表现了知。其行为是自我意志,其形式是自我的特有的功能作用,其所表现的是自我,即以所知而面对真知。祭祀以一定的礼节实现了我的存在,这是对本能的表现。婚礼、葬礼、丰收以及各种庆典是对一个存在的祭祀,它的意义在于存在,即实现、发挥和获得。以一定的礼节而祭祀并不是要实现祭祀本身,而是要实现本能意志。祭祀的一个大前提就是力量,表现在个体的实质就是自信,我拥有力量或者说我存在。其中没有关于力量的神秘的崇拜,没有关于死亡的虚无的恐惧,一切都是自我及自我的知的情义。

吠陀就是知识。它赞颂明,是对不同的自然现象的颂赞,颂赞它们的强大和万能;它歌咏明,表达自我力量的真实和其存在的情怀;它祭祀明,以具体的形式表现出自我的敬意,并祈求其神秘的能力;它禳灾明,表达了对未知的渴望。虽然面对强大面对神秘面对未知,但是这是主动的行为是自我的行为,一切都在行动中。神是真实存在的,因为自然变化是如此的真实,它就在我们的感知中,因而我也是真实的。祭祀的诸神多取自自然现象,虽然神秘而强大但都赋予了人的灵性。它们拥有超乎自然变化的能力又拥有人伦关系,就是说能够不死但具有人的形象,并且这个形象是超人的,这和他们超人的变化能力相匹配。风神、火神、雷电神、天神、祖灵等,都以其超人的能力和超人的能动形式而存在。这是人对强大的渴望,是最初的意识形式。通过祭祀人们感知神秘确立自我,去认识那些感官提供给自己的神秘强大而真实的存在。这是自然意志的生命形式,它象征着一个行动的自主。自主是祭祀的第一存在意义,欲求是祭祀的第二存在意义。祭祀的意义自然而然,它只是自然发展的人的一种形式。一切都在变化,包括自我在内,人们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从而更加清楚自己要行动。行动的必然性以及带来的组织结构,虽然处于被动的地位但实现了主动意志。相对于自然的强大,人是渺小的,但就是这个强大给了意志无限的生存空间,世界从此成了自主行为的世界,也就是我的世界。其内部结构因其必然性而获得一致,祭祀的权利是无尚的,它形成了一个个体突破性的存在,其无尚的权利代表着力量的强大,个体的意志象征着其我的力量能力。人们以自然赋予的本能方式去祭祀,表示了现在行动行为的确立,献祭时以身体和声音两个方面的行为为基础,这是天赋的能力方式,它表达了自我的意志同时也是对未知的期许。就像面对旷野引亢高歌,它首先打破相对的沉默,然后矗立一个我的存在意志。

知识代表着我的存在意志,它象征着神圣性。由现有的知识而面向神圣,则构成了一个知的结构,它动态的表现了现在的内涵,?直至那神秘而强大的未知的存在。这个神圣性由个体人的内在而规范了一个人一生的行为意义,从而使个体人短暂的生命现象与自然永恒的存在现象连接在一起,由个体人的行动内涵而组建社会机制,从而使整个社会的运作与神圣性连接在一起。人的一生被分为四个时期,社会被分为四大种姓,那就是:梵行期、家居期、林栖期、遁世期,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这是一个从内心到个体到社会整体的统一的行动意志,它的本质是知,因为神秘强大的未知真实存在。它面对的是神秘,运用的是现有的能力和经验的知的认识,所创造的是追求真实的行为,这是一个动态的行为意志。反映到具体的生活则是一种心安理得的真实性,即我运用现在所拥有的知。这不是本能的拥有而是真实的拥有。那么,具体的形式则代表着这一切,必要的戒律则代表着其知的意志。最初的感知以一种具体的形式渐渐地清晰起来,这个感知的形式上升到知未知的形式,即我的形式。知确立了一种必然,一个自然无限的密意真实存在,由此,关于世界的本原和本质,关于最高实体和最高我的统一的形象出现了,它就是梵。于是一个绝对的知识形成了,它超越一切知识及其形式而真实存在,它是我但我不是它,它是我的意义,我只是它的一个变化。

梵作为一个绝对的知识而普照一切,它犹如太阳一样而确立了一个真实存在的高度,梵我密意表现了这个知的认识。一个整体、唯一、永远的神融汇了一切,它支配全世界,身兼创造者和毁灭者两种功能。创造与毁灭共同表现了真实,然而现象与知的认识是分开的,因为现象和知的认识是有限的,但是我的真实性的知的认识,突破了这个有限,它以自己的能力确立了无限的真实的存在,其万能而永恒永远。那么,我是谁?梵我的必然的关系构成了真实的密意。我是梵,但又不是梵,其中的必然的关系是:只有认识梵才能认识我,只有超越我才能成为梵。这意味着知的认识超越变化的无常现象,我的生死存在只是一个变化,而这个变化的真实性是梵,它就是真我或者说梵我。这是对运动存在的直接的认识,运动存在是绝对的真实的,知的能动性我的主动性同样是真实的,而其统一的点位是什么?当一个人睡着的时候,他不知道外界的变化,当他醒来的时候则能知外界的变化,那么,他睡着的时候去了哪里?他醒来的时候又从哪里来?睡着和醒来都是一种知,都是存在,唯一不同的是:醒来相对于睡着是一种知的运动,它处于运动状态,因而它能知,它表现了一种超越知的形式及其本身的存在。这是对知的否定和现实的否定,它是一个超知,或者说是真我梵我,于是超越自我则是自然的必然性。

由这个必然性人们的知识获得了纯粹的认识,其形式表现是:业、轮回、超越、神圣、不死、自由。现实的生的能力和知的认识获得了纯粹的运用,其行为是:苦行、冥想、解脱、涅?。这一切都是一个一定的知的作用,其意义在于超越自我,在于超出人的感觉之外的存在,就是说排除自我感觉的本能影响,而获得完全的我的作用、表现、发挥,犹如醒着而相对于睡着的存在。这是一个追求更高存在的知的认识,其实质是现有的知的狂想。这是一个知的运动,它在思想领域追求真知、神圣、永恒。

当商羯罗以我的真实存在的不言自明的真理重新确立了正统的时候,佛教那非有非无非非有非非无的非知被认清楚了,生活重新回到知从而追求真知的现实中。歌唱、舞蹈、爱神的新的形式,使神圣性由神性的绝对存在回到生活之相对之中,从而实现了一个天堂的存在。

 

                                        四

 

西方文化创造的是力量文化,以本能欲望的表现确立一个力量个体。它在自然运动之中实现力量正义,在力量与力量之间塑造一个理性,建立一个共同存在的平台。这是一个战斗的平台,是一个力量作用表现其本能存在的平台。

这个平台,是由自然的生存本能而筑构的,梭伦改革标志着它的创立。生存本能表示了自然的运动之势,那么这个平台则是超级的运动之势,它为某一个体力量提供了表现的机会,同时实现了整体突破的意义。这个个体以整体的力量而自我表现,它代表整体的欲望意志但受整体的制约。个体的表现是暂时的,犹如浪花一现,公民大会则代表着整体的欲望意志,它整体上主导一切,犹如大海标志着整体的运动之势。本能是自然,它的标志就是力量,但一个力量的平台则意味着超力量本能形式的创立。于是智慧的形式得以实现,其自由、平等、正义是关于力量的知,而毋宁说是关于一个超级力量的新形式。

自梭伦改革而确立了公民参政的整体意识,标志着力量的新形式,它是一个整体的主动性的存在,其整体就是运动或者说力量作用。雅典之所以光彩夺目就在于它实现了一个力量的正义,也确立了一个知及其情感的理性。这一切奠定的是一个力量表现的人,它改变了生存在本能意志和一个城邦国家的本能意义,那就是由本能的生存而实现表现。人的力量作用和知的情感意志,在生存本能之上获得一个相对的存在,这个存在是现实的,即更高的荣誉。尽管这个荣誉是由血的代价铺垫的,但它真实。由此,人在自然运动之上实现了自我的运动序列,人实现了个体的力量行为同时实现了力量个体的存在,而整体则实现了运动个体,并以其超级的作用而融入自然的序列。

这个理性就是力量之间的认可和平衡然后才有的东西,它统力量本能和情感意志于一身,或者说通过元老院而表现在这个平台之上。城邦以力量的形式表现了这个理性,它犹如自然中的一个神而表现了强大和欲望。在城邦中,诗人产生了、艺术家产生了、哲学家产生了,他们实现的是力量的新形式,而不是相应的知或者是个体的情感。他们由整体产生,他们代表整体或者代表一部分整体的原则,这就是正义。“就是这个能够使勇敢、智慧和节制在这个城邦产生,并在它们产生之后一直保护着它们的这个品质了。”(《理想国》柏拉图)这是一个相对于本能的概念,它的基础是城邦,是一个共同的意志。“是”或者实体是一个“一”,它的实质是一个力量作用,它独一无二,他形象的表现了这个共同的意志。“当我们认为认知了最初原因的时候,就是说知道了个别事物。原因有四种意义,其中的一个原因我们说是实体和所以是的是;另一个原因就是质料和载体;第三个是运动由以发生之点;第四个原因则与此相反,它是何所为或善,因为善是生成和全部这类运动的目的。”(《形而上学》亚里士多德)“一”就是所以是的是、就是质料和载体、就是运动由以发生之点、就是善,因为它是一个运动的整体,或者说是一个力量作用的个体。每个人都是一个“一”,城邦同样是一个“一”,其运动性由内在的本能开始。每个人在城邦里必须执行一种最适合他天性的职业,就是充分发挥他力量作用的职业,这是一切的前提。在成帮里不限制所有人的欲望,他们各展其能,各行其是,最终汇集于整体。最大的恶无法容留,最大的善不存在,只有相应的力量作用才是现实。在这里非正义者不为一张正义的面具而活,力量作用使人真实,或者说力量状态运动状态使人真实。

罗马元老院始终在制造一个平衡,它的意义在于酝酿一个突破这个平衡的行为,元老院的意义在于实现一个力量基础,在于创造一个运动平台,在于实现一个存在世界。唯一的一点它是无知的,无情感的,知作为工具而发挥了力量作用,情感作为存在欲望而实现了运动意志,一切都在行动之中。每一次的突破都是力量作用的无意识状态,就是用人所掌握的知识和情感意志而发挥力量作用,从而打破现在的力量平衡而创立一个新的力量世界。

上帝是人不自信的产物,因为人始终处于运动状态,他需要一个没有极限的参照物。西方迎来了一个更加辉煌的时期,尽管尼采认为上帝是一个谎言,但是上帝事实上实现了运动存在的极限。它使人理性的承认罪恶,又使人理性的忏悔罪恶,从而从内在解放了本能的一切束缚,那么实现的是力量行动,表现的是力量本能。自由、平等与博爱同在,同时与力量本能同在,其正义是力量自然的正义,它使人的眼光从内在面对恶而获得力量,而去面对外在,在忏悔中实现行动而去创立新的世界。这是一个魔鬼与天使战斗的世界,战斗的结果是天使对内魔鬼对外。它产生最强大的力量,但新的力量产生新的魔鬼,本能始终主导着一切。

当人们有能力认识上帝的时候,就是说当人们有能力代替上帝去做事的时候,新的力量结构形成了。自由、平等、民主实现了自主的力量结构,美国的民主就是力量自主的民主,它赐予力量新的活力。人自主的发挥其力量作用,企图表现其神性。然而这个神性就是一个超级的力量本能,对内是平等,对外是战争,由超级本能所主导的世界只能是一个力量世界。不论是一个个人,还是一个村庄,还是其国家,都只是一个“动”兽,他们不是在休息生活状态,而是在力量状态。这里没有道理可讲,没有情感可论,只有实力,有力量就有一切,只有力量均衡的时候才会坐下来讲理。

科学技术、人道情感始终在神性的范围内,人们永远没有超出运动本身而获得纯粹的神性的可能。相反,自主的力量作用创造的只能是地狱,因为力量作用蔑视情感和知的认识。尽管它运用情感和知识,发挥情感和知识,但最终实现的是本能。

一个力量的存在,它必然的要表现自己。

 

                                       五

 

智慧是一个双刃剑。当中国人承受情感的负重的时候,当印度人承受知识的作用的时候,西方人则运用智慧释放了他们的欲望本能。

人类获得了智慧,也将承受智慧的复杂和负重的使命,其获得不是获得而是发挥。在人类的世界中,力量作用、知识作用、情感作用同在,就是说魔鬼、天使、人同时存在,因为人类的世界不是静态的,它始终处于运动状态。人类将由一定的知的蒙昧状态走向未知的无限的状态,强大的力量作用实现的是超级的运动,然而这是自然状态。知始终只是一定的知,情感意志必然有新的形式,就是说缺失是必然的。

《易经》表述了人一步一步自我实现的现实,理性地表现了这个缺失。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他由有限的力量实现力量的积累,每行一步则标志着一个力量的实现,同时获得一个新的内容。人的眼光则看得更远,由此而走向远方。这是一个整体的理性,它标志着运动存在。变化是无尽期的,知的情感意志形成了新的力量形式,它与力量作用的本能形式相互作用,共同形成了人性的作用意志,从而肩负了一定的知的虚幻认识和强大的力量作用其本能的磨难,那就是一个人真实而自然的形象。《道德经》的力量意志是常青,《论语》的情感意志是当时,然而人们总是将他们认为是一个老者。中国文化的意义是把握现在而不是回忆往昔,悠久的历史浓郁的情感成了最大的误区。

《梨俱吠陀》展现了知的自然现象,光明照耀大地,司晨女掀开了新的一天,人则获得了知的行为意志。变化现象纷至沓来,摩耶之幕似真似幻,身在其中的我同样似真似幻。透过变化而认识的不是我而是梵,是真知。我真实存在,梵亦真实存在,一切那么自然。由知的认识而获得梵的存在从而面向梵,犹如人以自己的行动行为而行走在自然之中。真知存在在变化之上,其真实性掩盖了变化的真实性,人们由一定的知识出发而去追求真知,渴望的是充分地发挥超我的表现,从而与梵合一。这是神圣的行为,达到解脱涅?的境界则获得自然的神性。只是纯粹的思想形式与现实脱离,知识只是一定的知识,其现象是陷入冥思和针对于现实形式的苦行之中。

《荷马史诗》描写的是英雄,他同时是人是神是魔,是一个自然的欲望意志,或者说是一个力量作用。其中的勇敢、智慧、节制的情操只是一个力量的理性,只是一个力量的内在机制,它们由欲望推动而整体表现,其协调统一而平衡创造了力量正义。这个正义就是城邦,即一个持续的运动存在的现实,其现实是由力量作用而实现运动意义。非正义是其基础,个体的生存本能是其动力机制,这是一个由非正义和生存本能而建立正义和超本能存在的平台,它的意义是实现新的力量作用而超越现在,从而获得运动的激情意志。然而这一切的行为是被动的,魔鬼往往主导一切,它迫使人们不停的行动,尽管西方世界表现了波澜壮阔的发展运动,但它不属于人。

中国人以人的情感而与野蛮做斗争,最终成就了情感而克制了野蛮,在与野蛮作斗争的同时丢掉了力量本能。印度人以神的真实性而与自我作斗争,最终成就了神性而丢掉了知的认识,在与自我做斗争的同时摩耶之幕演变成种姓而真实存在。西方人将自己交给魔鬼而毫无顾忌的发挥情感意志和知的能力,最终成就了力量同时成就了魔鬼,以一个罪人的忏悔而成就了自然无限。中国文化一开始就确立了情感,其特点是做人,表现形式是仁义。印度文化一开始就确立了知识,其特点是神性的真实,表现形式是追求真知的苦行涅?。西方文化一开始就确立了力量,其特点是平衡,表现形式是议会所表现的力量权益和公正。

当中国文化和印度文化在运动中处于情感和知识的相对状态的时候,西方文化运用情感和知识获得了力量表现。这是一个力量本能的成长文化,从奥狄帕斯情结开始,运用自然的意识之手,而导向别人从而实现社会运动。奥狄帕斯情结转变成了一种自明的积累,其负罪感化作了本能的动力。于是,人或者神、力量意志或者意识情感相续产生。上帝只是一个自然性的力量,他因为强大而具有万能性,他与精神无关。纯粹的力量本能运用情感意志发挥知的作用,其持续的表现在物质形式的基础上实现了一种精神形象,这只是精神的假象。自然也不是机械而无知,而是对力量本能的创造,上帝就是这个创造,或者说是奇迹。西方的哲学只是欧洲中心主义的哲学,它没有普世性。唯一的普世性只是本能的普世性,力量的普世性,它表现的只是自然选择的哲学,因为它从来都没有认识运动存在,而只是身在其中。概念唯名论、古典唯理论、唯物论、唯心论、现象学只是相对于运动的感知和偏颇,其中理性的力量作用起主导作用。而理性是力量本能的理性,那么,一切都只是力量的,所谓的人的情感知的认识都只是些配角。

《易经》是自我、是存在、是运动,而婆罗门教与天主教都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不同的是婆罗门将这个权力交给知,天主教将这个权力交给欲望。结果显而易见,知是一定的知它牢牢的限定了欲望,它掌握了权力所实现的只是一个稳定的形式结构,而欲望则不属于现在,它掌握了权力所实现的是一个知未知的知,它突破了一切从而改变了现在的一切。奥古斯丁的“主啊!…”的激情和狂热,表现了变化之中的或者是欲望之中的我的无所依从,相对于印度人的轮回他同样是需要一个真实来确立自我。奥古斯丁表现的是力量本能的不真实感,而大乘佛教普度众生表现的是知的认识的不真实感,它由知的认识认识了非知。中国的君臣父子的情感意志表示了一个具体的真实,它们展示了一个现实的存在,那就是情感的真实。在千百年来的人类自我表现的文化中,家抵制了非知,抵制了力量本能,而使希望永在。

异化是必然的,因为运动无限。针对于人类则是劳动创造无限,其中的力量作用、情感意志、知未知无限。劳动把握了力量、情感、知识,这是力量的觉醒,是人面对魔鬼而反馈的关于自我的行为意识,但它不是情感同时不是知,因为劳动至始至终表现的是运动存在。资本主义形态是劳动异化,是文明的失控而是本能的胜利,人将其劳动成果及其劳动本身奉送给魔鬼。韦伯的理解只是欧洲中心主义的个人理解,资本主义只是具有文明的形式而不具有文明的实质。印度人的真知高高在上,它不属于现实的人。中国人的情感失去了力量的本能意志,它属于人,但却无力表现其神性的存在。整体的现象是:知在中国始终相对于力量而作用,在西方则是为力量服务,在印度则是为接近神。

西方人只是悟到了印度人奥义的一种,那就是力量奥义,而且是在魔鬼的指导下完成。中国人则在情感的真实中企图超越这一切,尽管没有超越,但是中国人站在一个不同凡响的位置,那就是一个超越自我及其知的真实的位置,这是人类文化的真实的位置。

世界大融合是一个共振效应,是新的力量作用、新的情感意志、新的知的认识的共同作用,它的意义在于一个更大范围的自主性,那就是整合历史的现实的而实现新的力量意志。中国是情感的自主性,印度是知识的自主性,西方是力量的自主性,但都没有做到自主。只有走入艳阳实现人性的情感的的自我突破,才是自主。它包括知识、情感、力量的共同突破,以至于,人不会因为知识而停滞不前,不会因为情感而自囿,更不会因为力量而与魔鬼签约。在做自己的同时而发挥知识而发挥力量,这是一个自主的自由,它认识一切又突破一切。这就是自主,或者说战斗,或者说走入艳阳。毛泽东思想是战斗的思想,它的诞生标志着共振的开始,预示着人类整体观念的觉醒,预示着情感的真实意义的主导地位。

新文化运动开创了一个大势,中、印、西将万流归一,就是说情感、知识、力量将获得新的结合形式。它不同于西方元老院的力量的自然之势,也不同于印度的知的超知的神圣性,而是以情感意志去发挥知识的力量和自然的力量。它摆脱了情感纠结的一家异性的封建意识,超越知识的一定的静态,进而战胜力量本能欲望的自由意志,确立运动存在的情感。人不再以生存方式而战斗,不再以知的纯洁性而生活,当然也不为个体的情感而纠结,存在与运动的情感以其真实性而容括一切。

共产主义思想标志着这个存在与运动的情感,它统一力量本能和知的我的一定作用,而使人们面向运动无限。情感将运用力量和知来塑造自己,中国文化将领袖人类文化而运动存在。这是一个情感意志回归自然的无限运动,介时,情感战胜力量本能而获得力量,突破一定的知的局限性,同时超越自我而获得运动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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